作者:slow00
2012.10.27首發春滿四合院
第九章 春情蕩漾(下)
「滾出去!」
二女聯手掌風一推,不速之客便自屋內飛出,跌坐在走廊地板上。
也算是二女功力精湛,此人並未受到太大的傷害,只是當他欲站起時,強烈
的寒意使他又跌坐了下去,此時的二女早已披上外衣,冷眼看著他。
「是你!」
看清楚來人的寧雨昔有些意外,臉色更加的冰冷:「說!你怎麼會在這裡!
」
來人訕訕的笑著,赫然便是巴利,他一臉尷尬地回答:「師傅您好,其實我
今天下午和香君分開後,就一直找不著她,正巧在街上看見了您和師叔,本想問
您倆有沒有見著香君,誰知您倆實在走得太快了,我一路問了許多人才尋了上來
,想不到......真是對不住。」
解釋一番的巴利鞠躬道歉,卻偷偷鑑賞著寧雨昔的小腳,二女都裝作沒察覺
,但又不約而同的想起了林三這個猥瑣的相公。
『哎!香君這ㄚ頭怎都不讓人省心,偷偷在我房內交歡便算了,竟然又搞失
蹤,害得我身子都被人看光光了。』寧雨昔想起下午時的情景,惡狠狠地看著巴
利,沒好氣地回道:「我沒見著香君,想你師叔也是沒見到的,今天的事你不准
給我說出去,走吧!」
巴利乖巧的應了一聲,轉過頭正要離去,隨即又似想起了什麼,回頭問道:
「師傅!這樂春院可是大華的交際所?我一進來就有人問我有沒有相熟的姑娘,
我想我是來找您的,所以報了您的名字,結果那人說這裡沒有這位姑娘,可是我
明明見到您進來啊!難道您沒有先作登記?下次您可要先留個名,我或香君有事
找您的時候比較方便。」
寧雨昔看著巴利,她的心緒已經很久沒這麼亂了,嘴角硬生生地擠出了一個
字:「滾!」
看著冷若冰霜的寧雨昔被自己攪得咬牙切齒,巴利心中暗笑,其實他哪不知
道樂春院是幹啥的,只是看著冰美人,自己就忍不住想逗弄一下,不然憑他和郝
大主僕三人哪須繞著彎不讓寧雨昔察覺被輪姦的事實,只不過是少年心性起,要
眼前的冰山美人慢慢沉淪罷了。
『不過要不要加快腳步呢?進度似乎慢了些啊!』巴利一邊想著,一邊慢慢
的離開了。
安碧如看著氣得七竅生煙的寧雨昔,心裡一陣好笑,開口安撫道:「師姐妳
別氣了,咱們進屋吧,我幫妳消氣!」
寧雨昔點點頭,轉身進了屋,正要說話時,只覺一陣清風拂過,隨即渾身動
彈不得,卻是被人施了暗手,點了穴道,身上的外衣也隨之褪去。
「師妹妳幹甚麼?」
「喀喀!師姐,我突然覺得有些內急,可是我又怕妳跑了,這樣我會很無聊
的......妳不要這樣看我嘛,我可是會害羞的。」
裝純的安碧如一邊說著,一邊用黑布把寧雨昔帶著怒火的眼睛矇上,又不知
從哪拿出一條繩子俐落地將寧雨昔五花大綁,還不忘從懷中拿出一個瓶子,將裡
邊的東西倒在手上,仔細地在寧雨昔的身上抹了起來。
耳垂、脖子、乳房,寧雨昔感覺安碧如的一雙玉手緩緩地滑過身上的每個部
位,又冰又滑的滋味讓她忍不住呻吟了一下,隨即嬌羞的咬住了下唇,心裡暗罵
道:『還說內急,怎還有時間搞這些玩意!』完成了一切的安碧如讓寧雨昔趴睡
在床上,又幫她蓋上了被子,笑道:「好師姐,剛剛幫妳抹的可是好玩意,它能
幫妳消去怒火,妳可要乖乖等我回來喔!」
寧雨昔冷哼了一聲,不過安碧如毫不在意地離開了。
過了一會兒,寧雨昔覺得有些不對了,原來身上的冰涼感早已消失,取而代
之的是強烈的燥熱,所有的敏感地帶都起了一陣麻癢感,尤其是陰道和菊穴更為
強烈。
安碧如說的不錯,此刻寧雨昔的怒火確實消失了,然而強烈的慾火卻帶給她
更大的困擾,偏偏此刻的她無法動彈,只能咬牙苦撐著。
「安碧如,我真的會被妳害死!唉唷,好癢啊,救命啊!」
原本還挺克制的呻吟漸漸的變大,連帶著窗外的貓兒也跟著叫了起來,在一
旁藏著和安碧如商議下一步的巴利終於忍不住了,安碧如拉不住,也由著他去了
;不過仍不忘叫他喝一口酒,並讓他灑了些在身上。
男人嘛!喝醉酒就會不清醒,認不出自己未過門的妻子的師傅挺正常,以至
於做出什麼不該做的事也挺正常,酒能亂性嘛!打點好一切的安碧如向寧雨昔說
了一聲抱歉,又說服自己這是遲早會發生的事,接著便歡天喜地的去找郝大他們
了。
咯啦一聲,聞得門被打開的聲音,寧雨昔心想是安碧如回來了,不由得鬆了
一口氣,正想好好發一下脾氣,卻被意料之外的聲音嚇得魂飛魄散。
「哪來發情的小貓咪...嗝...讓爺好好疼一下!」
腳步慢慢地往床頭靠近,身處敵陣可面不改色的寧雨昔終於慌了,她已從聲
音裡知曉來者,便是先前才離開的巴利。
被子被拉開,寧雨昔感覺到男人的目光正掃視著自己的身軀,羞愧地想著:
『為什麼他會在這?』似乎看穿寧雨昔的想法,巴利自顧自地說道:「今天爺兒
一直找不到我家媳婦,喝酒又被貓吵得不得安寧,好奇地過來一看,竟然就有個
白白淨淨的屁股等著我,莫非是哪位高人要慰勞我今天尋妻的辛勞?」
雙眼不能視物的寧雨昔感覺到自己的屁股被一隻大手包覆,害羞的她不願被
巴利識破身分,而點穴的效果還沒過,只得以細弱如蚊的聲音道:「這位先生,
奴家為奸人所害,還請先生解開我身上繩索,日後必有重謝。」
巴利心想寧雨昔應該認出了自己,不過仍不想讓自己知道她的身分,於是故
意問:「原來如此!可嘆我還以為有豔遇呢!不知姑娘高姓大名?」
寧雨昔一時之間吱嗚了起來,從小接受玉德仙坊的教誨,讓她不擅也不屑說
謊,然而此時既不願讓巴利知道自己的身分,又無法即時做出反應,暗道一聲糟
糕。
果不其然,巴利冷笑道:「既要人家救妳又不敢說出自己的名字,我看妳一
定有問題,像妳這種人就該被好好的教訓!」
寧雨昔不知將要有怎樣的遭遇,心中一陣忐忑,旋即自己的屁股便被男人的
大手擊打著;本該是羞辱而疼痛的事,卻讓寧雨昔身體的騷癢得到了緩解,發出
的聲音並非痛楚而是因為愉悅,加上和繩索間的摩擦,讓她的蜜洞流下一道又一
道的清泉。
看著女人發情的樣子,巴利也不再打了,緩緩趴在寧雨昔柔滑的身軀上,輕
咬著她的耳垂並說道:「妳可真騷啊,連我打妳屁股妳都那麼興奮,難道是特別
喜歡別人虐待?」
「我...我沒有!」
才稍緩身上的騷癢感,便聽到巴利這樣評論她,寧雨昔怎能承認?聽見身下
的美人拒絕承認,巴利一手摸著她的乳頭,另一手摸著陰核,隨即毫不留情地用
力捏了下去;寧雨昔被劇烈的疼痛刺激的慘叫了一聲,卻也真的生出了一種別樣
的快感。
自從情歸林三後,林三愛她憐她,在床笫之事從不敢做的太出格,然而今天
男人對她下重手,她竟然有了異於往常的興奮,難道她真的喜歡人家虐待?『不
是,不是的,這是因為師妹塗的藥的關係,我會這樣是因為藥。』寧雨昔在心中
不斷告誡自己。
此時的巴利離開了寧雨昔的身體,專心用手指攻擊著她的蜜穴,寧雨昔緊咬
著牙不發出聲,卻管不住漏出去的氣音。
巴利見著寧雨昔的苦忍的樣子一陣好笑,刻意將她翻過身正對自己,卻也不
把她眼上的黑布給拿下,帶著酒氣的嘴舔上了耳垂,舌頭順著脖子緩緩而下,接
著吻上那毫不設防的香唇。
被突襲的寧雨昔一陣暈眩,自己竟然被相公以外的人給吻了,突如其來的震
撼讓她忘記抵抗,任憑男人的舌頭在香唇裡任意妄為,而身體的本能促使她的丁
香也跟入侵者交纏起來,待得唇分,她才羞愧的清醒,只是身體對慾望的渴求卻
是更加強烈了。
「吻技挺不錯的嘛!讓大爺的興致都高起來了,給妳獎勵!」
說罷的巴利將寧雨昔拉至床中央,以69式的姿勢舔起了外陰,更趁寧雨昔
開口呻吟時,將早已勃起的陽具整根插入了寧雨昔的嘴裡,直抵食道。
強烈的乾嘔感讓寧雨昔一陣噁心,她雖然也曾為林三口交過,但林三不會勉
強她,如今被巴利這般深入喉嚨的強插著,偏偏被封住功力無法抵抗,讓她憋屈
的想咬掉嘴裡的禍根,可心中這時又滑過香君的臉,只得暗嘆一聲,乖乖地承受
陽具的蹂躪。
相較之下,巴利可是舒爽不已,不同於上回的迷姦,這回寧仙子的意識可是
清醒的,自己一定要在她的三個穴裡都爆滿精液。
思及於此的巴利一手摳挖著菊穴,又用嘴舔舐著陰核,讓因為淫藥而變得敏
感的寧雨昔哼聲不已,快感化作流水潤滑了兩處小穴,而此時巴利又調笑道:「
小妞,妳的穴兒已經又濕又滑,叫大爺我快把陽具放進去呢!」
聽見巴利竟還打自己蜜穴和後庭的主意,寧雨昔急欲抗議,卻忘了嘴裡還含
著陽具,喉頭一縮,讓本已到底的龜頭又進了幾分,突如其來的變化讓巴利打了
個哆嗩,正想把陽具拔出重整旗鼓時,卻在拔出時被嘴裡的吸力刺激,頓時精關
一鬆,一泡濃精就這樣灑在寧雨昔的臉上,還有一些則留在嘴裡。
當寧雨昔想把嘴裡殘存的精液吐出時,冷不防被嗚住了口,男人的另一隻手
順著喉部往下壓,讓她不得不將精液嚥下。
見得一向對他不假辭色的美人兒師傅吞下了自己的精液,巴利得意萬分,原
本射精後有些疲軟的陰莖又恢復了些,一邊舔著寧仙子的耳垂一邊問道:「美人
兒,妳如今嫁人了嗎?」
回神的寧雨昔回道:「奴家已有了夫君,求先生放過我吧!」
「想不到佳人已是有夫之婦,我可還未送彩禮呢!」
巴利眉頭一皺,隨即又像想到甚麼似的說道:「不如就送帽子吧!典雅、高
貴,再加上綠色,就更貼近自然了!不知夫人意下如何?」
此時的寧雨昔還以為巴利肯放過她,心想已躲過一劫,滿口答應,正當鬆一
口氣時,一個灼熱的巨物抵住了自己小巧的陰道口,在還來不及反應下,硬生生
的插了進去。
「呀!」
雖然雙眼不能視物,可憑多次和林三的歡好,寧雨昔怎能不知插進自己身子
的便是男人的陽具?只是她心裡雖然抗拒,被淫藥及安碧如一天的調教之下,身
體很誠實來到了一個小高潮。
「你...你不講信用...不是要送我夫婦彩禮...怎麼又...嗯.
..強姦我...」
仍保持一絲清明的寧雨昔據理力爭著。
見著美人在自己的肉棒下竟還如此清醒,巴利保持著下身的動作,又將身軀
緊貼著寧雨昔,在她耳邊說道:「我的地方有一種稱呼,如果妻子跟別的男人歡
好,這個丈夫就是戴綠帽。剛剛我可問過妳的意見,妳也同意了,所以我不是強
姦,而是和姦。」
說著不待寧雨昔分辯,胯下巨龍便在蜜穴裡翻江倒海,春水不絕的自兩人的
交合處緩緩流出,原先塗抹在寧雨昔身上的淫藥隨著汗水和身軀的摩擦發揮了效
用,被黑布遮掩了視覺使她其他感官更加敏銳,身上傳來的快感使她漸漸迷失,
只是僅存的理智和尊嚴讓她緊咬雙唇不發出聲。
嫣紅的臉頰、漸熱的體溫和硬挺的乳尖,無不說明身下的女子正要慢慢攀上
極樂之境,偏偏就在此時,巴利便將肉棒拔了出來。
原先蜜穴的充實感瞬間變的空虛,巨大的落差讓寧雨昔忘記了被姦淫的事實
,輕聲吐出疑問:「為什麼?」
只聽得巴利說道:「都說了我們是在和姦,可是妳可沒那麼配合啊!又不叫
又不主動挺腰,多無趣啊!算了,不做了。」
聽得巴利罷戰,寧雨昔空虛之餘又有些慶幸,還未開口說些甚麼,又感覺到
炙熱的陽具正在蜜穴外摩擦著陰核,讓她本已消下去的慾望又被點燃,因為剛嘗
試過肉棒的滋味,這種吊著的感覺顯得特別的難受。
此時的巴利又開始了惡魔的誘惑,對著寧雨昔說:「妳是不是想要我的肉棒
啊?要我繼續和妳歡好也不是不行,把我當作妳的丈夫,自己要求要被插進去。
」
頓了頓又說:「不過這次我可要射在妳體內,讓妳懷我的種。」
本已快要答應的寧雨昔聽見巴利的要求,又開始遲疑了。
此刻陰錯陽差和自己徒兒的未婚夫歡好已是心中有愧,雖說巴利不知道自己
的面貌,自己體質也較不易受孕,不過若真的懷了巴利的種,日後東窗事發也不
好交代。
想起人在異鄉的林三,寧雨昔暗自嘆了口氣,若他仍在家中,今日自己又怎
會遭逢此難?而另一位始作俑者安碧如,寧雨昔倒是希望她不會出現,若是讓她
看見自己被別的男人侵犯,場面可更加亂了,畢竟巴利仍是香君的未婚夫,現下
是殺不得,殺了也不好向香君解釋。
見得寧雨昔似有所思的樣子,為免夜長夢多的巴利又將陽具送回了寧雨昔的
嫩屄,這回他大開大闔,狂抽猛插,讓寧雨昔再次被肉慾所召喚,只是這次寧仙
子在無法掩住自己的聲音,動情的仙音開始繚繞在兩人的耳邊。
「啊...好...好大...又好深...不...不行...人家..
.人家有夫君的...別插了...喔...」
聽見美人終於開始發出淫悅的的叫聲,興奮不已的巴利覺得自己的陽具似乎
又漲了一漲,寧仙子原先狹小的蜜穴經過一次次的開墾,越發歡迎陽具的進入,
陰腔裡的肉芽勾的巴利舒爽不已,自己這個美人師傅果然是人間尤物。
將寧雨昔上身一提,巴利開始吸吮起寧雨昔的乳頭,並順勢解開了綁在寧雨
昔身上的繩索,美人的一雙玉手本能地摟向身前的男人,緊貼的身軀沒了繩索的
隔閡,更能感覺到彼此身上的熱度和心跳,自然而然的向對方索吻。
感覺到巴利不同於林三的吻技,寧雨昔真的有些迷醉了,加上身下傳來的充
實感,讓她再次認識到自己正和夫君以外的男人歡好,忽爾想起自己當時掙脫玉
德仙坊和師徒束縛,委身林三的解脫感;如今和林三的夫妻關係又成了束縛,如
果這次不管不顧,跟隨慾望的指引,解脫束縛的感覺是否又會再臨呢?
巴利躺回床上,讓寧雨昔騎坐在他身上,卻再次將肉棒離開了寧雨昔,說道
:「現在的妳可是自由了,我再給妳最後一次選擇的機會,妳的選擇呢?」
『罷了!反正他仍不知我是誰,就學男人來個一夜風流吧!小賊、香君,就原諒
我這次吧!』說服自己的寧雨昔掰開濕露的淫穴,小聲地說著:「求夫君可憐妾
身,將你的...給妾身吧!」
巴利暗喜,看來寧雨昔已經完全墮落了,不過也是因為她以為自己不知道她
是誰的關係,若是知道了,恐怕就沒那麼容易得手了,得意的他要求寧雨昔說清
楚些、淫蕩些。
「可是,妾身害羞嘛!」
寧雨昔嬌羞的說。
「不然將妳眼上的黑布拿下讓我瞧瞧妳的真面目!」
巴利故意道。
寧雨昔聞言不自然的一笑,回道:「別!夫君不覺得這樣比較有情趣嘛!我
說還不成嘛!」
寧雨昔邊回憶起安碧如和林三教她,她卻一直不敢說出的淫言浪語,邊說道
:「奴家就是要你用大雞巴操我的屄!」
第一次用這樣粗俗的詞語,讓寧雨昔羞愧的同時又有些興奮,她總算體會到
為什麼安碧如說這些話時,林三總會特別興奮。
聽見一向對自己不假辭色的寧雨昔說出這些粗俗的求歡字眼,巴利爽在心裡
,卻故作深沉的說:「還可以!不過妳要記得,妳在床上就是個婊子,妳表現的
越好,叫的越歡,爺就會更加用心的幹妳,否則的話...哼哼...」
只求一夜歡愉的寧雨昔也不在乎了,將巴利的雞巴納入體內,自動自發的動
作了起來,一邊不忘淫叫:「喔...大雞巴...幹得...奴家...不.
..是婊子...好舒服...爽...爽啊!」
巴利雙手扶著寧雨昔的細腰,抬頭看著美人投入而香汗淋漓的身軀,得意地
想著:『娶到美嬌娘沒啥了不起,幹得別人的老婆投懷送抱才有樂趣。』「妳這
蕩婦倒會享受,說說我和妳那姦夫誰的功夫比較厲害啊!」
寧雨昔聽得巴利竟然稱林三是姦夫,原本就愧疚的她一時之間不知如何回話
。
見得寧雨昔不說話,巴利冷笑,讓她趴在床上,怒挺的雞巴對著粉嫩的菊花
頂了進去,劇烈的疼痛讓寧雨昔慘叫一聲,兩隻手往後欲抵擋男人的入侵,卻被
巴利緊捉著交疊於背上,動彈不得,隨後便是更加猛烈的入侵。
「別...別插了...痛...好痛啊!」
過往林三走她後門時,哪會如同巴利般不知憐香惜玉,這種疼痛甚至過於初
夜,讓寧雨昔直欲暈過去。
「還挺緊啊!看來妳那姦夫不是沒好好光顧妳的後庭,就是他雞巴太小沒有
把妳的後門撐大,既然妳那麼喜歡和他偷情,我就幫他開墾開墾,不過怕是開過
後妳會嫌他進來沒感覺,哭著求我幹妳菊花呢!」
此時的寧雨昔無力的趴在床上,淚水早已浸濕了遮眼的黑布,嘴角掛著的溪
流說明了她的失控,在她即將失神之際,原先後庭裡的肉棒重往蜜穴插去,重新
感受到快感的她呻吟了一下,卻是連出聲的力氣都沒有。
「這樣就不行了?讓我幫妳打打氣吧!」
說罷的巴利又開始用手掌拍打寧雨昔白皙的屁股,配合著菊穴火辣的疼痛和
蜜穴的快感,混合成一股別樣的滋味,寧雨昔覺得自己的淫水已然潰堤,淹成一
片水鄉澤國。
「夫君的手段厲害吧!妳說說,我和妳的姦夫哪一個厲害?」
寧雨昔此刻真的有些怕了,弱弱的說:「夫君厲害!」
「那妳以後是要給妳姦夫幹還是夫君幹啊?」
「當然是...」
寧雨昔話未畢,就聽見巴利哼了一聲,只得乖乖地說:「當然是夫君。」
巴利聞言大樂,笑道:「很好,現在夫君要再幹妳的菊花,可好?」
寧雨昔聽見巴利竟要再走她的後路,一臉慘白,顫抖地說不出話。
巴利眉頭一皺:「怎麼?不願意?」
寧雨昔慌忙的道:「不...怎麼會...只是希望夫君多憐惜妾身...
別太粗魯。」
巴利聞言一笑,讓妳吃過苦頭,接下來再讓妳嘗嘗甜頭,怕是妳以後再難忘
今日滋味。
這回的巴利溫柔許多,只進入了一半,雙手則在寧雨昔身上撫摸,或陰戶、
或陰核、或陰道、或乳房,並用舌頭舔舐著白嫩的背部,還溫言問著寧雨昔的感
受。
受到諸多手段對待的寧雨昔,終於找回了肛交的快感,開始淫叫起來:「夫
君的...大雞巴...插的雨昔的菊穴好痛...可是現在...嗯...又
麻...又癢的...好舒服啊!」
寧雨昔在巴利連番的手段下,忘了現下的處境,連自己名字都喊了出來,可
見她是如何的投入。
注意到這點的巴利在寧雨昔的菊穴中又進出了幾回,便再次將寧雨昔翻回正
面,並悄悄地去下了寧雨昔遮眼的黑布,將寧雨昔的身軀折成ㄑ字形,重新幹起
了寧雨昔的小穴。
渾然不覺的寧雨昔再次和巴利吻了起來,巴利離開她的唇後說道:「婊子,
看我的肉棒怎麼幹妳的騷屄!」
睜眼的寧雨昔看著巴利粗長的白色肉棒在自己的穴裡進出,才知道巴利的本
錢比之林三要好一些,難怪能幹得自己渾然忘我...不對...自己怎麼可以
看見。
突如其來的變化讓寧雨昔悚然一驚,道德束縛又重回身上,開始喊著:「不
!別幹了!」
巴利一邊暗笑,一邊咬牙苦幹:「喔,婊子,妳的屄真緊,老子快撐不住了
。」
寧雨昔強忍快感,運起功力想將巴利推開,奈何無法集中精神,只得繼續喊
著:「不要,我是師傅啊!別再幹了!」
巴利聞言頓了一下,寧雨昔以為他已經聽了進去,誰知又是一陣的狂風暴雨
,耳邊傳來的是:「只要是女人,在床上也只有當我徒弟的分,哪來的師傅?」
「不!我真的是師傅...喔...嗯...要來了!」
即將來臨的高潮將寧雨昔的理智淹沒,又重新沉淪於肉慾的快感。
「好...好師傅...我要射了...懷我的孩子吧!」
巴利終於忍不住寧雨昔肉穴的蠕動,爆發在即。
「巴利...別...啊!」
還想阻止的寧雨昔又臨來了高潮,兩腳不自覺的緊纏巴利的腰部,早已不堪
的巴利哪堪的起如此刺激,終於在一聲低吼後將濃精射滿了寧雨昔的子宮,劇烈
的滾燙讓寧雨昔也喊了一下。
射精後的巴利並未將陽具抽出,靜靜地觀看著享受高潮餘韻的寧雨昔,那美
艷的姿態讓本應疲軟的陽具又硬了起來,此時的巴利還不忘裝傻道:「蕩婦妳怎
麼知道我名字...咦?妳不就是香君師傅嗎?」
寧雨昔瞇著的眼睛開了一縫,說道:「知道了還不快從我身上離開,今天的
事不許對任何人說,要不然...」
威脅的話還沒說完,巴利又提著陽具搗起了寧雨昔滿溢精液的陰穴,插的寧
雨昔嬌喘不已。
而巴利則霸氣的說道:「今晚在這,妳就是我的女奴,要懷我的種的蕩婦,
其他的妳都別想,難道妳想讓其他人知道妳偷人嗎?」
被抓住把柄的寧雨昔呆了半晌,只得乖乖接受被姦淫的命運,因為誰會相信
一個武功高強的女俠,會被一個不懂武功的漢子強姦呢?即便供出是安碧如的錯
,也是讓林府更加難堪。
只能怪自己本有脫身的機會卻不把握,如今只好吞下這苦果。
可來日該如何對香君交代?雜思萬千的寧雨昔心煩意亂,想起巴利說的話,
決定在當下享受男歡女愛的快樂,其餘的留待來日再煩惱吧!空氣瀰漫盎然的春
意,卻是又一支出牆的紅杏春。
第十章 東窗事發
第二天天微亮,巴利便匆匆忙忙地離開了,走之前還不忘將寧雨昔恢復原狀
,讓寧雨昔被蹂躪整晚而顯得紅腫的兩個穴又再度被假陽具塞滿。
直到安碧如來到,解釋她因為一時貪睡而誤了師姐,尋求原諒時,寧雨昔仍
在想著昨夜發生的事。
雖然是陰錯陽差,也是被趁人之危,但是淋漓盡致的性愛卻讓她有說不出的
快意;當年在外行走時曾聞被淫賊侵犯的女性在事後傾心的,自己當時感慨世風
日下,然而昨夜的事卻讓她有些了解當事人的心情,淫藥入體加上高超的性愛技
巧,實在會讓人忍不住沉淪,讓人忘記愛與慾的區別。
對於巴利這始作俑者,寧雨昔雖惱怒他輕薄自己,卻也沒帶多少恨意,原先
對他強姦自己的怨氣,早在他一次又一次的衝刺中煙消雲散,當然也是因為這些
天被淫藥折騰的苦了,累積的慾望一下就被男人釋放了出來,在忘我的歡愉中還
陪巴利說了好些胡話,現在想起來都覺得羞愧,和林三的柔情蜜語相比,這種咄
咄逼人的淫言浪語竟是別有一番滋味,林三和這色膽包天的傢伙相比,果然還是
只能稱作小賊。
唉,寧雨昔,妳可是失了清白,怎可像個蕩婦一般回味,難道還想一錯再錯
不成?罷!回家練劍吧!
安碧如告別了寧雨昔,又到了另外一間廂房,打開房門進去便聞到了腥味,
並傳來女性吞嚥物品的呻吟聲,安碧如不以為意的笑道:「喀喀,我才走了一會
兒,怎麼你們又來勁了!」
赫然一看,原來是一名女性正在幫兩名男子口交,看見她熟練的技巧以及眼
中對陽具濃濃的癡態,任誰也想不到她是大華尊貴的二公主-秦仙兒。
「妖精妳不知道啊,剛才公子來炫耀他跟寧師傅的事,騷的我們心都癢了,
要不是為了等妳,早就已經幹起來了!」
男子話說的直接,安碧如卻不生氣,直接退去了衣物,接過了秦仙兒一半的
活,將男人巨粗的肉棒夾在豐滿的乳房中磨蹭了起來,邊說道:「看你們的樣子
是對我師姐賊心不死,都給你們玩過一遍了還不放過她?」
另一名被秦仙兒服侍的男子開口道:「誰叫妳們都是美艷的花朵,讓我們一
見到就想澆灌,讓妳們變得更美!」
安秦二人聽了這話,臉色不覺一紅,這種奉承中又帶有暗示的語言,是除去
肉慾之外對她們最大的吸引,郝大等人除了性功能強大外,話也說的好聽,才能
讓她們更加配合,原先不喜歡口交的秦仙兒也被他們調教的技巧嫻熟,可見一斑
。
秦仙兒此時吐出了陽具說道:「說的那麼好聽,還不是要對我師叔不軌!」
男人聞言一笑,旋即將秦仙兒壓在身下,將陽具頂在早已濕漉漉的陰道口,
說道:「澆花的時候到了。」
一聲暢快的喊叫,讓安碧如停下了動作,帶著情慾的眼眸看著男人說道:「
我們也開始吧!」
在隔壁正補眠的巴利聽見男女交合的呻吟,暗罵道:「這些發情的狗男女,
還不讓人睡覺了!」
回到林宅的寧雨昔練了一會劍,旋即不敵睡意的回房睡去,醒來已經是午後
了。
簡單了吃了一些東西,又拿起了先前未看完的小說來讀,只是一看便想起昨
夜的事和前些日子的夢,又是一陣心煩意亂,正當想找些其他事情做,俏皮的聲
音便遠遠的傳過來。
『是香君!』平時聽見這充滿元氣的叫聲,寧雨昔是好氣又好笑,只是今日
卻慌了,昨夜才和她未婚夫做了那苟且之事,現在怎麼能平心靜氣的見她?然而
此時已經躲之不及,只得強自露出微笑道:「香君妳怎麼來了?怎不去多陪陪妳
未來的夫君?」
李香君挽著寧雨昔的一隻胳臂,小臉帶著些許怒氣道:「師傅,妳不知道巴
利好討厭,今天人家找他去逛街,他竟然說他很睏,都不知道他昨天去哪胡混了
!」
寧雨昔頓時啞口無言,總不能說妳未婚夫強姦我整晚,所以才會那麼累吧!
只得溫言勸道:「男人在結婚前總是會有些貪玩,妳都要嫁人了,就多擔待些,
不然人家可是會討厭妳的!」
聽見這話的李香君雙眼直盯著寧雨昔看,本有些心虛的寧雨昔閃躲她審視的
目光,邊說道:「妳怎麼這樣盯著我瞧,看的我怪不好意思的!」
李香君隨之一笑,整個人撲在寧雨昔身上,笑道:「我還以為師傅不喜歡我
和巴利在一起,今天聽到這話我就放心了!嗯?師傅,妳身上有怪味。」
看著李香君捏著鼻子離開自己身體,寧雨昔才想到自己昨天被安碧如調教一
天,又和巴利做了一夜,回來後練了劍便睡了,卻是忘記洗浴,不由得臉上一紅
:「早上我練劍後便睡了會,卻是沒注意,待會我便去洗浴。」
聞得寧雨昔要去洗浴,李香君兩眼放光的要求同洗,寧雨昔拗不過她,只得
答應,心裡忐忑希望身上的痕跡不是太明顯,不然被看出來就丟臉了。
兩人到了浴房後,便幫對方抹肥皂,李香君邊摸著寧雨昔的肌膚一邊讚嘆,
還故意探詢著寧雨昔的敏感地帶,讓寧雨昔感嘆小妮子真的長大了,連這般害羞
的事都做得這般自然,偏偏心中有愧的她不能喝斥,強忍著身上快感的樣子,竟
然還被李香君說好可愛,讓寧雨昔羞得無地自容。
不知不覺夜晚又來到了,打發李香君回去後,寧雨昔的心裡有些忐忑,她沒
忘記昨夜巴利半強迫的要自己當他的性奴,雖說自己說服自己這只是一夜風流,
但卻不知道巴利是不是認真的,她相信今夜巴利會來,決意要跟他說清楚。
叩叩叩...敲門聲響,寧雨昔打開門便說道:「巴利我跟你說...嗯?
」
眼前所見不只巴利一人,還有兩個隱在黑夜裡的人影,不仔細看還看不出來
,原來是巴利的兩個隨從-郝大和郝應。
還未問出疑問,巴利已經先苦著臉回答了:「仙子師傅,我倆的事被人知道
了!」
寧雨昔聞言大驚,強自鎮定心神道:「進來再說。」
關上門後寧雨昔便急迫的問:「到底怎麼回事?」
巴利指著郝大二人說到:「這兩個傢伙知道我們昨晚發生的事,要脅我帶他
們來見妳!」
寧雨昔聞言雙眼一瞪,蘊含著藏不住的殺氣,昨夜的事只是一個意外,若果
這些人以為可以就此要脅自己,那可就大錯特錯!郝大三人被殺氣壓的有些腿軟
,怎麼這些女人動不動就想殺人?不過這樣才有征服的快感,是不?巴利先咳了
一下,說道:「這二人常跟在我身邊,若是在大華失蹤,肯定會引起香君懷疑,
師傅不若先聽聽他倆的條件,再做決定。」
郝大在心裡壯膽後說道:「若要我兄弟倆忘記夫人跟公子的事也簡單,只要
幫我兄弟二人口交一次便行,事後我兄弟二人絕不糾纏夫人。」
聽著二人的條件,寧雨昔有些意外,原先強烈的殺意降了下來,心中盤算了
下,又帶疑慮的問道:「我怎能肯定你們事後不會反悔?」
郝應聞言一笑,回道:「夫人武功高強,若我們想用強,便是十條命也不夠
妳殺的,又何必擔憂?」
寧雨昔咬了咬牙,經過一番掙扎後嘆道:「好吧!我答應了,不過不能在這
,我們換一間廂房吧!」
聽見寧雨昔答應了,三人暗自欣喜,看來下一步的計畫可以準備了。
到了一間空著的客房後,郝大和郝應已脫下了褲子,兩根黑色的陽具還未完
全勃起卻已堪比常人勃起的陽具粗長,讓寧雨昔咋舌不已。
當玉手滑向兩人的陽具後,受到刺激而精神抖擻的陽具增大了一圈,寧雨昔
面有難色地看向郝大二人說道:「你們倆的太大了,可不可以只用手?」
郝大得意之餘可不鬆口,說道:「這可不行啊!夫人可已經答應過的,更何
況我兄弟倆只來這一次,夫人忍耐一下就過去了!」
寧雨昔又和二人討價還價一番,無奈的脫去上身的衣物,露出一對玉兔,換
得只含一半陽具的條件。
一旁看著的巴利興致也起來了,跟著脫去了褲子將陽具移到寧雨昔眼前,還
故作風趣地說道:「插嘴一下。」
寧雨昔白了他一眼,想著下次要跟巴利說清楚,這次就遷就他吧!於是三個
男人大馬金刀的坐在床上享受著寧雨昔的服侍,不論是軟滑的玉手或是柔嫩的檀
口,都是一種極大的享受,配合著寧雨昔因長年生活在山上而偏低的體溫,更是
一絕。
「嗚...就是那,夫人妳真厲害,好爽啊。」
「對...用舌頭...啊...不愧是師傅...噢...」
聽著男人在自己的手段下呻吟不已,寧雨昔害羞之餘竟有些得意,便是男人
在她裸露的上身撫摸也不在意,當男人粗大的手撫過背部,抓向自己的兩個玉兔
並逗弄著上邊的一點嫣紅,寧雨昔覺得自己下邊已經興奮的濕了。
查覺到自己身體的異狀,寧雨昔加快了速度,因為她怕自己會淪陷,前些日
子的春夢和昨夜的性愛,那種極樂的快感彷若在呼喚自己,讓她既渴求又恐懼,
只想早些結束一切。
然而就是在這種情況下,她將粗大的陽具越含越深,卻沒有不適感,彷彿身
體早已適應了這一切;而被主攻的郝大早已按住寧雨昔的頭往自己的陽具壓,一
邊喊道:「喔...好舒服,我受不了了...射了...」
不及制止的寧雨昔只覺一股濃重的腥味直衝腦門,而男人的精液就這樣順著
食道被咽了下去,即便推開了郝大,濃烈而多量的精液仍留了大半在口中,而嘴
角和陽具連著一絲白線,配合著寧雨昔嗔怪的白眼,形成十分誘人的景象。
於是郝應嘶吼一聲,隨後將即將爆發的陽具塞入寧雨昔不及抗議的檀口中抽
插起來,一旁陽具仍被抓住的巴利自忖撐不了多久,於是悄悄地移了位置,將馬
眼對著寧雨昔的俏臉,大手抓住小手進行著最後的衝刺。
「喔!」
郝應一聲怪叫,跟著身軀一抖一抖的,顯然也在寧雨昔的口中繳了械,寧雨
昔再次不得已的嚥下了些許精液,緊接著被到達頂點的巴利射了一臉滾燙的精液
。
寧雨昔哪曾被這般對待?冷眼瞪得三人心驚膽顫,隨即拿了一塊乾淨的白布
抹去臉上精液,並將嘴中殘留精液也跟著吐出,漱了口後便說道:「都爽過了吧
!還不快走!」
「師傅(夫人)妳先請!」
三人此時倒是異常客氣,寧雨昔見狀冷哼一聲,穿起上衣後便推門走了,然
而一推開門便臉色煞白的關了起來,因為門外是她此時最不願見到的人-李香君
。
(待續)
同人-極品家丁之遠方來客(十一)
作者:slow00
2012.11.01首發龍壇書網
(十一)仙落凡塵
被徒兒抓了現行的寧雨昔一臉尷尬,問道:「香君,妳怎麼在這?」
只見李香君眼帶複雜的看著眼前諸人,說道:「這些晚上我都找不到巴利,
看著這邊燈火亮著,才好奇地過來看看,想不到...」
「香君妳聽我解釋...」
寧雨昔話未說完,李香君已經搖了搖頭,說道:「師傅妳別說了,一個女子
和三個脫光褲子的男人同處一室,任誰看到都知道是怎麼一回事。」
聽著李香君這般直接,寧雨昔頓時啞口無言,就連她自己也覺得匪夷所思,
誰會相信一個天下有數的高手女俠,會在陰錯陽差之下被徒弟不懂武功的男人強
姦;甚至因為被脅迫而幫人口交呢?李香君平靜的樣子讓寧雨昔心中一酸,將自
己的乖徒兒抱在懷裡,愧歉的道:「香君,師傅錯了!妳原諒我好不好?」
「沒什麼好原諒的!」
聽著這話的寧雨昔心中一驚,隨即又聽見李香君說道:「在法蘭西那邊,貴
婦都會有幾個情夫的,只是我沒想到師傅竟然也會...姊夫不在,師傅應該很
難熬吧!」
聽著小徒兒並不生氣,寧雨昔鬆一口氣之餘又佯怒道:「小ㄚ頭說什麼,我
和小賊感情好的很...喔!妳做什麼!」
原來李香君趁隙解開了寧雨昔的裙帶,潔白無瑕的雙腿就這樣展現在眾人面
前,令人意想不到的是,寧雨昔並沒有穿褻衣;或許寧雨昔在等巴利的時候,潛
意識也渴望著會發生什麼,但她是絕對不會承認的。
李香君手摸著寧雨昔的下體,一邊笑道:「師傅這般的不誠實,穴兒都濕了
呢!」
「喔...不要...香君...有外人在...啊」
寧雨昔抵抗著,然而蜜穴汩汩流出的淫水,卻顯示主人此刻的狀態是如何的
亢奮。
「外人?郝大你倆說說,你們剛剛在做啥啊?」
「我們在讓師傅(夫人)口交(含鳥)!」
聽見兩個黑炭這般誠實,寧雨昔真是恨死他們了,又聽見李香君蠱惑的說:
「師傅,你連他倆的陽具都舔過了,還算什麼外人?巴利你再說說,你昨晚在幹
嘛?」
巴利訕笑道:「真要我說啊?不好吧!」
「說!」
巴利乾咳一聲,不顧寧雨昔勸阻的眼神,逕自的說道:「那我說了啊!本來
我是在強姦寧師傅的,可是姦著姦著卻換我被強姦了,師傅還強迫要我當她的性
奴,這怎麼可以?我對香君的情意日月可鑒...」
寧雨昔聽到這廝如此顛倒是非,氣炸的說:「我哪有要你當我性奴!」
李香君似笑非笑的看著寧雨昔,跟著說道:「那師傅是跟巴利做過了?」
眼見紙包不住火,更何況還有巴利這口無遮攔的二貨在,寧雨昔只好承認,
一副惴惴不安的樣子。
見著師傅如此姿態,李香君暗自報歉,隨之對著寧雨昔那毫不設防的櫻唇強
吻,丁香小舌駕輕就熟的撬開牙關,引逗著另外一條小舌;那聖潔的百合景象,
讓三個旁觀的男人肅然起敬,眼紅不已。
唇分之際,李香君還特意在寧雨昔的外唇舔了一圈,隨之笑道:「師傅的嘴
裡都是精液的味道,太色了!」
被徒弟這般調笑,寧雨昔羞惱之餘仍不忘疑惑的問道:「香君妳真不介意我
和巴利...那個?」
「他若真的不好,我也不會要他的,我可不是好欺負的!」
李香君得意的笑著,又再說道:「而且師傅這般空虛,看的徒兒都好心疼,
就借給妳幾天,再附帶兩個黑炭。」
聽見李香君這般大膽的言論,寧雨昔震驚之餘卻下意識地看向三個男人的陽
具,卻在眾人意味深長的眼光中察覺到自己的行為,強忍心中羞愧的道:「我哪
有空虛!更何況我已經錯了一次,不能再錯下去了。」
聽得寧雨昔還如此嘴硬,李香君暗嘆一聲,隨即出手點了寧雨昔穴道,雖說
以自己的功力很快就會被沖開,但要撐個幾分鐘還是沒有問題的。
寧雨昔昨日才被安狐狸點穴,今天又再度中招,只能惱怒的看著李香君脫去
自己的上衣,再用特製繩索將兩手固定在椅座上上,才恨恨地道:「妳這是幹什
麼?」
李香君將寧雨昔的衣物丟向床邊,才好整以暇的說:「徒兒要請師傅指點一
下,郝大你過來。」
於是寧雨昔瞪大了眼看著李香君和郝大擁吻,那柔若無骨的小手還套弄著男
人的巨陽,完全不敢相信的寧雨昔看向巴利,卻見他和郝應開心的點評著,不由
得問道:「這是怎麼回事?為什麼香君會這樣?你不阻止他們嗎?」
巴利裝出一副可憐兮兮的樣子說道:「妳的好徒兒啊!趁我不在時便和這兩
個黑貨勾搭上了!她說她的心是愛我的,但她的肉體卻已經被他倆征服了,我雖
然心痛但卻愛煞了她,只好默許他們的關係。師傅妳看我好像很開心,其實我是
苦中作樂啊!嗚嗚...」
寧雨昔雖相信自己的徒兒,然而在被算計之後,卻有那麼一點不自信了,又
看見李香君和郝大那般熱吻癡纏的勁,暗嘆一聲後安慰起巴利:「教不嚴,師之
惰。香君的性子一向跳脫,沒想到她竟然會這樣做,委屈你了!不過你們國家不
是可以讓女性養情夫嗎?那就多擔待些吧!」
被陷害的郝應不以為意的說道:「哪有什麼委屈?少爺不但喜歡玩女人,更
喜歡看到女人被別的男人玩,他說這樣才能更客觀的欣賞兩性之美。」
寧雨昔聞言臉色大變,心想這法蘭西人心理都有問題,看來讓小徒弟留學是
錯誤的決定,跟的是什麼人啊!又看了三根挺立的巨陽一眼,想起前些日子做的
香艷春夢,卻是有些忌妒李香君了。
『不!我沒有忌妒!絕對沒有!』被自己的想法震驚的寧雨昔拼命的想說服
自己,然而無端的空虛感已經繞上了心頭,揮之不去。
而此時的李香君已被脫成一隻赤裸的小白羊,和郝大連袂來到寧雨昔面前,
隨之被郝大從後邊扛上,濕漉漉的粉紅嫩穴曝露在眾人眼中,下邊還有一根蓄勢
待發的巨砲,看的寧雨昔是臉紅心跳。
李香君艷若桃李的容顏是藏不住的春情,微喘的氣息顯示了她此時的興奮,
而即將在最親最愛的師傅面前和男人交歡,讓她覺得既羞愧又刺激,只見她對寧
雨昔說道:「好師傅啊!香君好想要男人的肉棒啊!妳答應香君被大肉棒插好不
好?」
聽見寶貝徒兒說出這般不知羞恥的話,本已心亂的寧雨昔登時來氣,不過想
到自己昨夜還和巴利說過更羞恥的話,也不好回應,只得撇過頭去不予理會,卻
又被旁觀二人的陽具逼了回來,正好卻見著李香君粉嫩而嬌小的陰穴就這樣吞下
了黑色的巨陽。
郝大和李香君交手多次,於是毫不留情地直抵深宮,又痛又爽的充實感果真
讓穴裡的春水汩汩而出,使李香君忘情地呻吟起來,那騷浪而淫靡的美態讓旁觀
的眾人為之臉紅,被勾引出濃濃的情慾。
「喔...真舒服...郝大你真厲害...把人家塞得滿滿的...啊.
..幹死我了!」
「好久沒和少夫人做了呢!妳那淫蕩的小穴還是那樣會吸,不過在我的棒下
也只有潰堤的份,好好享受吧!」
此刻的寧雨昔早已閉上雙眼,只是啪啪作響的交合之音和淫言浪語混在一起
,讓她腦海中又浮現自己被男人肏幹的畫面,雙腿不安分的緊夾並摩擦著,卻無
法稍減對肉慾的渴求。
旁觀的巴利見狀暗笑,眼神一個示意,便開始和郝應分工合作,褻玩著美麗
仙子的赤裸嬌軀,然而倆人卻是極有默契地撫摸著腿腰腹,偏偏不對那些重點部
位做進攻,讓寧雨昔被不得宣洩的慾望撩撥的痛苦萬分。
終於在被舌頭舔頸項、又被含著耳珠時,強作鎮定的寧雨昔終於受不了了,
沖開穴道後內力一吐,掙斷繩索的同時逼開兩人,慌張的欲奪門而出,發現自己
仍未著寸縷,緊咬著雙唇道:「把我的衣服還給我。」
被重新帶回床上大戰的李香君氣喘吁吁的道:「師傅...妳的衣服...
嗯...在香君...身下呢...妳等...哎...我拿...喔天啊..
.不行...我又要來了...啊~~~!!!」
李香君在高亢的叫聲中高潮了!這些日子兩個黑人都被外借,而巴利除了那
次在寧雨昔房間碰過她外,也是跟著二黑們去大戰,讓在法蘭西每天都被餵的無
比滿足的她頗不習慣,依依不捨的讓郝大離開她的身體,才拿起已經被汗水及淫
液染濕的一蹋糊塗的衣物道:「哎呀,師傅,衣服都濕了呢!」
看著寧雨昔有些無措的神情,李香君上前握住了她的手,誠懇道:「師傅妳
何必這麼放不開?香君真不介意和妳共享男人的,等到姊夫回來後,我就不讓他
們糾纏於妳,也不會告訴姊夫,如何?」
完美無瑕、冰清玉潔的寧仙子,早在林三的破冰之旅裡染了顏色,經過與青
璇徒兒共伺一夫的尷尬,往昔根深蒂固的道德倫常已淡了幾分,而男女之事的歡
愉喜悅,更讓她樂此不彼,甘願墜入了情慾愛海。
如今在一連串的巧妙設計下,寧雨昔再也無法忍住對肉慾的渴望,在點頭答
應後,欣喜若狂的男人們毫無顧忌的在她身上上下其手,象徵堅貞的吻廉價的送
給索吻者,並在眾人的面前撥開自己的祕密花園,不發一語的嬌羞神情,卻比任
何語言都要直接。
終於迎來巨陽插入的寧雨昔輕噫一聲,眼角流出了包含眾多含意的淚,是解
脫、是歡愉、也是歉疚,男人吻去淚珠、抹去淚痕,要她恣意的享受這一刻;李
香君和巴利相視而笑,也跟著享受男女之樂。
肉慾很美,那便一同沉淪吧!
(十二)
高丽汉城府。
春风得意的三哥正在陪着和他一同穿越的女强人逛街,这女人在半年前风尘
仆仆地到大华旅游,让三哥感动之余又多占了点便宜,便是这般的巧,回到高丽
後便诊断出有了身孕,使老林家开枝散叶的伟大理想又迈进了一步。
不过这女人实在不省心,怀着圆滚滚的大肚子竟然还想出来逛街,让三哥是
胆战心惊的,生怕这林家的幼苗发生了意外,那就罪过了!此时街道旁一个老乞
丐见着林三眼睛一亮,冲到他的眼前说一堆话,三哥听不懂,只得委由旁人翻译。
女人面有异色的看着林三,随即笑道:「这人话说的不中听,你听了可别生
气;他说你绿光罩顶,又绿中带红,老婆会背着你偷汉子呢!」
三哥闻言大怒,费尽千辛万苦才追到的美娇娘们,怎会无端背着自己乱来?
这些江湖术士都是这样,喜欢诅咒别人来证明自己的高超,但看眼前的老汉
有些疯癫,三哥也失去了计较的力气,施舍些铜钱便走了。
女人摸着自己怀胎6月的肚皮笑道:「林大经理树大招风啊!谁叫你老婆一
个一个的娶,现在可要遭报应了!」
还在气头上的三哥一时口快,说道:「照他刚才那种说法,莫非你肚里的也
不是我的种?我林三就不信了,谁要听他胡说八道。」
女人被林三这样一说,眼睹里开始满溢着泪水,委屈的道:「我知道你怪我
老是不答应跟你回大华,可是你怎能用这话来气我!我若不是对你动心,又怎会
甘愿怀上你的种?你这话……」
三哥还一头雾水,就看着女人哭了起来。
又怎麽了?不过是一句抱怨的话,用的着这样吗?女人,逻辑,唉!一阵好
哄,女人终於破涕为笑,撒娇的要三哥留到孩子出世再走,三哥知道自己欠她的,
不过是多留一个月的事,笑着答应了。
然而当林三搂着她睡时,却失眠了,虽说他对家中诸女都很放心,但是想到
安碧如这妖精,心中有些不淡定了!他很清楚安碧如虽然第一次是给了自己,但
却是个对性异常开放的女性,偏偏三哥又在家宣扬两性平等的概念,若她一时忍
不住……。
「你怎麽还不睡?莫非还在意白天的事?如果你那麽在意,不如早点回去吧!」
三哥闻言强笑道:「怎麽会?我还要看到我的孩子出世呢!不过确实有些在
意,明天找个人回去看看好了。」
「不如让你家大老婆回去吧?反正你留在大华的老婆都跟她颇有渊源,没事
便罢,若是出了事,也比较好处理。」
「青璇?这样也好,不过她可要跟我闹脾气了。」
林三苦笑之後也放下心,止不住倦意的睡去了。
在大华京城中的一处宅院里,一名女子正在练剑。
剑舞长空,恍若如龙,简易的剑法自女子手中施展,却更添几分威势,然而
薄纱中展露的曼妙身姿,使正气凛然的剑舞有了几分淫靡,旁观的男子忍不住慾
望,终於伸出魔爪。
女子任凭男人将自己搂在怀中,仍是坚定的舞着剑,仅在胸部遭袭时多了一
丝颤抖,却依旧用心的演绎剑法,只是在被恶作剧似的捏了阴核後,已握不住手
中剑,在剑即将落地之前提腿一踢,精准的归入放在一旁桌上的剑鞘。
这名女子便是宁雨昔,袭击她的则是前些天跟她好上的两个黑人之一-郝大。
郝大抚弄着宁雨昔的迷人躯体,说道:「雨昔姐的剑法真是高超,连我的剑
都产生感应,颤抖不已。」
微汗的宁雨昔被郝大的手摸得娇喘连连,听得这黑汉提起了剑,不免好奇。
这几日跟这帮人厮混,可从来没看过他们用剑,不知道异邦剑法是怎样的?
专注於剑的宁雨昔忍不住疑惑地问道:「你会用剑?你哪来的剑?」
引起美人兴趣的郝大得意一笑:「我这剑可不得了,自我出生就伴随着我,
随着我年纪渐长,我的剑也越发厉害,不知饮过多少人的血,杀的人心惊胆战、
人仰马翻!」
宁雨昔被说得心痒痒的,不禁问道:「你可以在我眼前演示一遍吗?」
郝大神秘一笑,叹口气後说道:「何止演示?要我跟姐姐对练也行!只不过
我的剑有一个限制。」
「什麽限制?」
「只可以在床上施展。」
宁雨昔听到这里哪还不知被耍了?要是之前有男人对她开这种玩笑,下场绝
对是非死即伤,只不过对着跟她已经发生关系的郝大,她却恨不起来,只是作小
女人样的捶着他的胸口。
感受到怀中佳人的娇憨,郝大脸上是止不住的笑意,能将这天仙一般的妇人
勾的如青春少女,就是巴利要他们学的本事,虽然双方只不过是交易,相信凭自
己三人的手段,必然会让宁雨昔越陷越深,无法自拔。
轻轻地在宁雨昔耳边吹气,郝大说道:「雨昔姐可要品剑?」
俏脸微红,抚上郝大骄傲的「玄铁重剑」,宁雨昔檀口一张,竟是真的含了
下去,这些天她坚持不让男人同插蜜穴和菊花,只得在嘴上多下点功夫,比给林
三一个月口交的次数还多,而男人们又喜欢在她的嘴里缴械,硬生生地灌了她不
少腥臭的精液,屡劝不听下也只能任他们胡来,谁叫他们性技高超嘴又甜呢?见
着宛若天仙、不可方物的美人为自己口交,郝大心中不由得升起强烈的满足感,
主动的要帮宁雨昔服务。
这几日宁雨昔的身体早被摸透,郝大手指一进蜜穴一勾,就精准的触碰到她
最敏感的点,还记得那点被巴利找到後手指狂抽猛插,让她在高潮时淫水狂喷,
丢了个大丑,偏偏其他人还争先恐後地玩起寻宝游戏,现下她的身体在男人面前
已经毫无秘密。
宁雨昔身子一颤,原来郝大以手进攻蜜穴的同时,舌头也舔上後庭,还抽出
闲暇的问道:「雨昔姐待会要用哪个地方接我的剑啊?可惜我兄弟不在,不然我
俩来个双剑合璧,方能让姐姐知道甚麽叫人间极乐。」
听见郝大仍不死心地想让自己双穴同插,宁雨昔忍不住缩了一下,她哪能不
知那种快感?莫说那天真假难辨的春梦,後来李香君也在她面前演示了遍,令她
讶异的同时也有了恐惧,虽然自己已然屈服,但仍打定主意等小贼回来後就切断
一切关系,若真的嚐到这般极乐,怕是再也离不开这些人了。
郝大勾出宁雨昔的慾望後,将她摆回了床上,提着自己的「玄铁重剑」
淫笑道:「宁女侠,看剑!」
宁雨昔美目含春,却装出冰冷神情道:「淫贼!你…喔…你赖皮…人家话…
都…还没说完…」
淫贼大战女侠,然而以往杀贼不手软的女侠,此刻被杀的弃兵卸甲、溃不成
军,只余动情的呻吟绕梁於室,恍如仙音……此时乐春院里,巴利正和安碧如及
秦仙儿笑谈与宁雨昔的事,郝应则在旁伺候着。
安碧如哀怨道:「你们这般没良心的,搞上我师姐後就把我俩丢在一旁,直
到今天才出现。」
巴利见着安碧如和秦仙儿的脸色,心知二人真的有些不快了,一把搂住二人,
更将手伸入衣襟之内,对着乳房揉搓起来,让这些天强忍慾望的二女娇喘不已,
原先的怒气被消解了一半。
巴利笑道:「雨昔姐的情况特殊,自然要多花些时日,让她陷得更深一些,
到时大家聚在一起玩,她才不会排斥。」
安碧如微酸道:「才这麽些天就叫姐了?可怜我和徒儿自己送上门,现在你
们这些臭男人都不珍惜了。」
巴利看见安碧如吃起了飞醋,暗笑不已,相处这麽多日,他哪不知这艳丽的
妖精虽然一副淫荡模样,心还是挂在她的小弟弟相公身上的,现在这般表现倒是
一个不错的现象,果然有竞争才有动力啊。
「怎麽会呢?我还是很挂意安姐姐的大胸部的,这种无法一手掌握的感觉,
真让人爱不释手。」
「你这色鬼,这麽会讨人欢心,其实人家也很想你的棒子。」
安碧如玉手深入巴利的裤子里,对着未勃起的阳具套弄起来。
秦仙儿见安碧如已然兴起,倒是乖巧地离开了巴利,一旁的郝应见状便将这
大华二公主搂在怀里,对着那娇艳的红唇亲吻了起来。
任性骄傲的秦仙儿,热烈的回应郝应的亲吻,浑然忘记自己已为人妻,然而
在男人不安分的大手伸入裙下时,她却是推开了郝应。
只见她面有难色的道:「人家那个来了,今天不方便。」
安碧如笑道:「喀喀!看来今天徒儿没这福分,却要便宜我了,郝应你还不
过来?」
巴利也接着道:「等改日仙儿公主方便时我们再聚聚,下次帮你搞定这个问
题。」
正庆幸男人没有硬来的打算,听见有解决方法的秦仙儿疑惑的看着巴利,看
着男人脸上淫荡的笑,郝应又适时地跟她耳语几句,了解巴利算盘的秦仙儿闹了
个大红脸,不知所措的夺门而出。
安碧如此时跨坐在巴利身上,面带好奇的问道:「你说的甚麽方法,能解决
女子天葵?还让我那乖徒儿闻风而逃?」
巴利讶异地看着安碧如说道:「安姐姐没生过孩子吗?不然怎会不知?」
被这麽一点醒,安碧如哪能不知晓眼前男人打的坏主意,似笑非笑道:「你
倒是打的好主意,竟然想搞大仙儿的肚子,要放在以前说这话,你现在已经死了。」
巴利自信道:「这不还有安姐姐保护我吗?话说回来,安姐姐要不要也来给
我生一个?」
安碧如笑道:「喀喀,莫说我愿不愿意,我和徒儿可是跟你们三人都发生关
系,若果真的有了,孩子爸爸算谁的?」
一旁的郝应咧嘴说道:「孩子金发蓝眼白皮肤,自然是少爷的;若是全身黑,
自然是我和郝大的。」
安碧如噗哧一笑,那娇艳的美态成了天然的春药,让俩男肃然起敬,感受到
身下顶着自己的小坏蛋,安碧如褪去外衣,将一对豪乳凑在巴利眼前,诱惑的说
道:「你们若是真的能让姐姐怀孕,我产的乳汁就让你们喝个够。」
此话一出,两个男人再忍不住慾望,热切要争抢安碧如的蜜穴,最後是近水
楼台的巴利先拔头筹,在早已湿透的淫穴里用力地捣弄着,一副要把骚屄捅穿的
样子,让安碧如娇喘连连,溃堤的淫水自交合处流个不停,郝应将手指沾上淫水,
对着不知采过几回的菊穴插了进去。
「噢…天啊…爽死我了…害人家忍这麽多天…你们…嗯…可要好好陪人家…
啊…」
感受着两个穴里传来的快感,正坐在巴利身上驰骋的安碧如被这久违的欢愉
刺激的有如发情的野兽,狂野的扭腰摆臀,那高速的频率让巴利咬牙苦忍,彷若
被一个大姊姊强奸的小处男,发出了微微的呻吟。
旁观的郝应见安碧如的疯劲,无奈地将手指从菊穴里拔了出来,人的身躯毕
竟柔弱,若是不小心出了意外可不好,然而在拔出来的那一霎那,带动了安碧如
早已因为解放肉慾而变得敏感的娇躯,肉穴一缩一缩的,夹的巴利冷汗直流,双
手紧扣安碧如的腰部,嘴里喊着:「安姐姐你别再动了,这样我很快就…会…」
正兴起的安碧如哪管的了巴利,男人的抵抗彷若螳臂挡车,啪啪作响的交合
声响彻房内,安碧如兴奋的喘气道:「真舒服…哈…哼…你这样就顶不住…还想
我帮你生孩子…作梦…嗯…」
说着说着的安碧如对着皱眉的巴利吻了起来,让被掠在一旁的郝应看的乾瞪
眼,只能抚着自己肿涨的鸡巴自渎;激战的两人很快便身躯一震,纷纷达到了高
潮,云雨稍歇的安碧如看着巴利笑道:「小弟弟你今天可真逊,姐姐可还没爽够
呢!喀喀,想不到当当女淫贼感觉也挺不错的。」
一直以来顺风顺水的巴利看着身上的女流氓,眼里流露出了屈辱的神色,又
升起了要好好教训一下这女人的念头,隐蔽的对郝应比了手势,开始说道:「那
是因为我还没出绝招呢!就怕姐姐承受不住,哭喊叫饶!」
安碧如感受郝应用龟头磨着仍紧咬着巴利肉棒的蜜穴,以为是要沾上淫液来
插自己的菊穴,不以为意的道:「你们是想双穴同插?姐姐我可不怕!郝应你还
要磨多久,快来照顾人家的屁眼嘛!」
说罢还示威似的摇了摇屁股,让因为射精还显得敏感的巴利叫了一下。
看着安碧如如此得意,巴利心中的一点顾虑就此消失,将安碧如的臀肉往两
旁分开,让迷人的菊穴呈现在郝应面前,然而这黑汉却是仍继续将龟头在已含着
一根肉棒的蜜穴边缘磨着,终於让安碧如察觉到不对劲,口气微颤的道:「你们
想干嘛?」
见着这骚狐狸有些服软,巴利得意的回道:「安姐姐可听过双龙抢珠?今天
就让你嚐嚐这个中滋味,刚开始会有些痛,不过习惯後你就会爽翻的。」
安碧如大惊失色,要知巴郝二人的肉棒都是百里挑一的巨物,和林三相比不
惶多让,甚至还高出一筹,虽说她对男女之事多有涉略,却没想过会遇到这超乎
她想像的可怕遭遇,情急之下使出了独有的点穴功夫,便要快些脱身。
久违的针刺般的痛再次临身,巴利龇牙裂嘴的叫着,但他早已料到安碧如有
可能藉由武功脱身,早已将她环抱在怀,又因为痛觉刺激,原本因射精而疲软的
阳具为之一震,顶的安碧如娇躯一软,就这麽一耽搁,为免夜长梦多的郝应已将
他的巨屌硬塞入本无空隙的蜜穴里,惊天的痛呼传遍了整个乐春院主楼,让一干
嫖客吓了一跳,心想不知又有哪个姐儿被大户开苞了,改天一定要来捧场,喝不
到头汤没关系,第二三口也是一样的。
巴利也被安碧如的反应吓了一跳,本来今天想试试当嫖客的感觉,所以没到
後院,只是随意找了房间,可没想过会变这样,不想引起太多注意的他无奈道:
「安姐姐你太大声了,棉被和枕头随便找一个咬吧!忍一忍就不痛了。」
事已至此,安碧如便是要用内力脱身也无法,下体撕裂般的疼痛让她无法施
力,若真要用内力震开这两个浑球,怕是在那之前便先要痛死。
思及於此的安碧如一脸怨怼,带着泪水的眼珠盯的巴利十分不安,随即肩膀
上传来剧痛,却是被安碧如狠狠咬住了;眼见巴利疼痛而疑惑的表情,安碧如松
口说道:「你现在的痛可还不及我十分之一,亏你说的这般轻巧。」
再次被咬上的巴利一脸苦笑,这次可是把安妖精得罪的狠了,若是不能让她
在这近乎病态的性交中获得快感,怕是以後再也没机会和这妖精同床,更要担心
她的报复,只得温言劝道:「你放心吧!这滋味雨昔姐也曾受过,现在还不是好
好的,你要放轻松才能好好享受。」
安碧如虽曾助他们迷奸宁雨昔,却未曾细问其中过程,此时竟是误会宁雨昔
在被征服後的这些天,已经对男人言听计从到这般地步,不免有些自暴自弃,因
为疼痛而紧绷的身躯也放松了不少。
还留着一截柱身在外的郝应感觉到变化,终於开始缓慢的抽动着,本来这种
性交方式需要事前准备,催情药物势不可少,便是上回迷奸宁雨昔时也是因为大
量的催情物作用,外加宁雨昔本身的特殊体质才能实现,如今安碧如没有淫药做
缓冲,所以过程比宁雨昔痛苦万分。
然而还未等她适应,巴利的阳具又在蜜穴里重振雄风,让郝应的阳具隐约有
被挤出去的现象,郝应无奈,心知不能在此时功亏一篑,让身躯稍稍後退,随即
如攻城槌一般用力挺向只余一丝缝隙的城门,每每让安碧如痛不欲生,眼泪直流。
就在这般更胜初夜的痛楚里,安碧如恍惚间又想起林三,这个异於常人的小
弟弟,让她知晓了另一个世界,一个男女平等的世界;为了感受那种自由,她终
於又违逆了世俗礼教一回,或许为掩饰心中不安,还顺带的将秦仙儿也拉下水。
若林三知道,想必也是不会原谅她的吧!可是男人总是说专情、深情,却仍
继续将感情切成一块块,分送给一朵朵正当花季的女子,看在年华渐逝的她眼中,
怎不心慌?打趣是为了掩饰、纵容是避免厌恶,大半辈子的追求,却换来一个没
什麽不同的结果。
但她还是爱他的,所以即便纵情肉慾,心中仍留着林三可恶的笑脸,就如此
刻。
「小弟弟,我爱你!」犹如将自己献出去的那晚,安碧如心中默念,而在此
时,郝应终於把肉棒硬生生挤入了蜜穴,与巴利的阳具并驾齐驱,安碧如也迎来
相隔数年的破身之痛,甚至比与林三那次的印象来的更为深刻,就像是将身子一
次交给两个人,令她在痛楚之余又多了几分羞赧。
在蜜穴被两根肉棒撑到极致的同时,安碧如脑海先是一片空白,随即疼痛与
酸麻充斥,令她冷汗直流,纯粹的嘶吼取代了往日的淫言浪语,反而令男人更添
兽性,要不是巴利如今动弹不得,只怕安碧如又要多吃几分苦头;饶是如此,急
遽流失的体力让安碧如只能无力地趴在巴利身上,默默接受郝应地耕耘。
「呜…痛死人了…你们…一点都不怜惜人家…喔…人家的小妹妹要被干坏了
…啊…」
虽然疼痛依旧,但渐渐习惯的安碧如终於得以回气,郝应见状让自己背靠墙
壁,并拉起安碧如软趴趴的身体,一边揉着玉兔又逗弄着阴核,说道:「要不让
你自己动?」
「哎…」
安碧如轻哼一声,缓慢地扭动着,原先如水蛇般灵动的腰,已然失去了活力,
要不是有郝应在後边搀扶着,只怕要再倒了下去。
看着向来在床上豪放的淫娃荡妇变成初尝性事的少妇状,巴利心想这回错有
错着,冒着得罪安碧如的危险,换来一次虽非破身却更胜破身的体验,见着美人
紧咬贝齿、轻皱眉头的模样,着实让巴利淫兴大起,尝试动了一下身子,欣喜地
发现身体已经重回掌握,於是毫不客气地对眼前晃荡的巨乳抓去。
把玩着安碧如的乳房,又逗弄着上面的一点嫣红,巴利说道:「安姐姐这般
姿态,彷佛是在下夺走你的初夜一般,现在还痛吗?有没有爽的感觉啊?」
听着男人说的话,安碧如只觉羞愧难当,初夜当日自己早有准备,痛楚并不
强烈,哪如同今日一般毫无准备?即便如此,被男人开拓开来的膣穴,在阳具摩
擦穴里肉芽传来的阵阵酸麻快感,已经渐渐压过对疼痛的恐惧,犹如包裹一层酸
苦外衣的糖,在化去酸苦尝到甜意之时,酸苦也成了催化剂,让蜜糖更显甜美。
「有一点…」
「是有一点痛还是有一点爽啊?说清楚一点!」
以往毫不忌讳说出性交感觉的安碧如,此时却熄了火,只是缓缓地扭腰并呜
咽着,原来这种变态而奇异的性交,对於热衷於男女之事并喜欢破坏禁忌的她而
言,已经戳中了她精神上的G点,反而让她矜持起来,如同她第一次前後二穴被
肉棒夹击的夜晚。
这种细微的变化很快地被巴利捕捉到,开始用力揉捏着白嫩的乳房,挺立的
乳头也不放过;郝应闻弦音而知雅意,对着安碧如又圆又大的屁股打了下去,让
本在细细品味个中滋味的安碧如霎时间又被疼痛压过,惨叫一声。
往常增添床上情趣的微痛刺激,此时成了压垮骆驼的最後一根稻草,掌握主
动的巴利罕有地展现强势的一面,邪笑道:「安姐姐,要知道在床上,女人永远
是被征服的那个,我这绝招一出,连你也要认输的,现在你要不要乖乖听话啊?」
被捏又被打的安碧如,此时再没有任何翻盘的可能,就连床上的主动权也已
经丧失,纵使心中不愿,还是只能承认男人已然征服了她;三哥征服了她的心灵,
而这些异邦汉却是征服了她的肉体。
「唉唷…我认输…别捏…别…别打…我认输还不成……」
巴利得理不饶人的问道:「那你是承认被我征服了?」
安碧如早已疼的失去思考能力,说道:「承认…我承认还不成吗?」
巴利冷哼道:「是不是该叫我主人啊?」
郝应不忘插话道:「还有我呢!可别忘了。」
巴利闻言哈哈大笑:「那乾脆承认每个男人都是你的主人好了!」
对於一向认为男女应该平等的安碧如,要她承认男人比自己地位还要高,实
比杀了她还要难受,然而在先前被郝大二人干晕的那回後,她已经不再那般执着,
偶尔兴致来时也会自称为奴,可要她承认男人都是她的主人,显是有些太过了。
脑海闪过许多想法的安碧如不待拒绝,已经被郝应来了一记重的,接连的巴
掌打在安碧如多肉的屁股,幌得膣穴传来撕裂般的痛楚,终於让安碧如讨饶了:
「求主人别打了…奴…奴承认男人都是我的主人…求主人…别打…」
说罢的安碧如留下了屈辱的眼泪,往昔玉德仙坊没能让她低下高傲的头颅,
却在今日失手在她用来解闷的玩物之下;巴利和郝应闻言大笑,分别对着安碧如
的艳唇和乳房痛吻,巴利还坏心的啮咬着乳头,刻意留下身为主人的印记。
接着巴利玩味的看着她,问道:「安奴儿,你说我们接下来要做甚麽呢?」
安碧如哪能不知男人的想法,强撑着不适分开双腿,魅惑的说道:「主人不
必怜惜,尽情的肏安奴的屄,安奴受得住。」
「安奴可真淫贱,骚屄里吞两只肉棒还求人操,真是变态!」
巴利一番话说的安碧如羞愧不已,随即话锋一转:「不过我喜欢!」
有赖郝应耐心地开垦,湿滑的膣穴不仅容得下二人的巨物,便连抽插也毫无
难度,巴利不客气的大开大阖,果真插的安碧如哭喊不止,眼角的泪水却不知是
痛的还是爽的。
「喔…天…怎麽会…有这种…又痛又…爽…哎…不…不行…要死了…救命…」
百味混杂的性交滋味,将安碧如带往一个崭新的世界,让她对男女之事更加
着迷,在肉棒的捣弄之下,疼痛成了快感的催化剂,一波又一波冲击着安碧如的
心神,欲仙欲死的滋味胜过以往任何一次的交合,蜜穴中的淫水早已溃堤,湿了
整片床单。
看着安碧如的骚浪痴态,巴利继续吮咬着那对豪乳,而郝应则是抓着安碧如
充满肉感的臀部,配合巴利抽插的节奏动作着,而四肢乏力的安碧如只能任凭她
的主人们施为,为了避免晕过去而大口的喘气,贪婪地享受此刻的极乐。
「喔…干死我了…天啊…都…嗯…都顶到人家最里面了…很痛…可是…啊…
又很…舒服…要疯了…」
感受到两根巨物都已叩关子宫口,安碧如可想而知自己蜜穴被拓宽至何种程
度,毕竟二人的阳具可是被自己把玩跟品监过的,然而莫说此刻她不由自主,就
是恢复行动能力她也不愿阻止了,身体传来的快感让她顺从着肉慾本能,无法自
拔。
此刻巴利和郝应则是憋得有些辛苦,毕竟同插一穴,彼此却没有了缓冲空间,
棒身之间的摩擦也是一种刺激,还未射精过的郝应终於先忍不住,嘶吼一声便抵
住了子宫口,将浓烈而滚烫的精液射进了花房。
「啊!」
安碧如被精液一烫,也迎来了一阵高潮,膣穴为之紧缩,巴利也不再苦忍,
狂暴的狠肏着淫穴,一边说道:「我也要来了,这次一定要把你肚子搞大。」
此时的安碧如已经因为连续的高潮而显得有些神智不清,只是不断的淫叫着,
承受这一波狂风暴雨,就连刚射精的郝应也被牵扯进去,方再度勃起的阳具也有
了射意,而巴利的射精变像是个导火线,引爆了三人的高潮。
软倒在床上的三人闭上眼,缓缓品味潮水退去的韵味,当男人的阳具离开安
碧如的阴道後,满满的精液从被撑大的蜜穴流了出来,巴利笑道:「这次射了那
麽多,想必安奴一定会怀孕。」
安碧如闻言白了他一眼,说道:「都做完了还这麽称呼我,你想死啊!」
听见安碧如的话,巴利只是笑了笑,他以增添床上情趣作饵,让诸女接受在
交欢时自甘为奴,平日则是予以尊重,降低诸女抵触的同时还给她们错觉,以为
一切仍在她们的掌控之中,接着一点一点的挑战诸女底线,让她们不自觉的退守
防线,等到正牌相公回来後,她们才会知道往日的生活,已经回不去了。
「今日之事虽是个意外,但效果显然不错啊!」巴利邪恶的想着。
此时郝应则是抓着安碧如的手,让她亲自感受到自己的屄被肏的有多宽,一
边笑话道:「安姐姐的小妹妹跟俩个大哥哥睡过後,已经变成大姐姐了,就是不
知道会不会再蹦出一个小娃娃。」
安碧如虽惊讶此刻蜜穴的宽度,倒也不十分在意,只要给她几天时间,一切
便会完好如初,只是听到郝应自夸的话语,忍不住的想损他几句:「什麽大哥哥,
是小弟弟!」
郝应闻言一愣,随之大笑:「对!对!是小弟弟!哈哈!」
巴利看着二人,心中一动,随即向安碧如问道:「安姐姐你是不是有甚麽避
孕方法?不然怎麽都不怕我们射进去呢?」
安碧如瞪了他一眼,说道:「怎麽?你还真的要我帮你们生孩子?我为什麽
要告诉你?」
巴利回道:「就是好奇。」
「好奇也不行!」
巴利耸肩,笑道:「安姐姐的脾气真大,都忘了自己现在的处境了。」
安碧如警觉的想起身,随即便被郝应扣住双手,被双龙抢珠搞得疲惫不堪的
她,就连挣脱的力气也没有,不由得暗暗叫苦。
巴利邪笑道:「我今天一定要听到安姐姐的实话,坦白从宽,抗拒从严。」
「不~~~~~~」
此时在高丽的港口,肖青璇搭上回大华的船只,浑然不知等待着她的,是怎
样一个命运……
同人-极品家丁之远方来客(十三)
在巴利和郝应的手段之下,安碧如终于把阴蛊之事全盘托出,只是结果却不
令他们满意。
照安碧如所说,阴蛊一旦植入,非经数月不能取出,只能待吸足阳精进行蜕
变之时,才可用特殊手法将之取出,此时蛊的作用便有了180度的转变,从避
孕的功效转化为受孕,再植入女子体内后(也可以不必取出),继续以阳精浇灌
,蛊虫先前所吸收之阳气将会反哺,女子便因之受孕。
唯可虑者,则是不知播种者属最后催发之人,抑或是先前所吸收阳精其中之
一,毕竟此蛊一般皆用于夫妻之间,故无从比较,就连用蛊大家的安碧如,对此
也不甚明了。
包括宁雨昔在内,诸女体内都有阴蛊做为避孕之用,单凭他们三人确实力有
未逮,巴利思索一番后,暂时不再纠结,毕竟不知林三何时归来,想要摘采果实
并不那样确定,还是决定顺其自然。
为了方便,巴利决定不再瞒着宁雨昔,将安碧如和秦仙儿也带往宅院里,却
听见有趣的对话。
「嗯...师傅,你看我这剑...练得如何?剑法...呼...好不?
」
「好...好徒儿,重剑...便是要...喔...又重...又直接.
..你...呜...练的不错啊...」
「师傅的剑鞘也不错啊...呼呼...能接徒儿这么多剑...真厉害.
..」
「当然...哎...不然怎么我会是师傅呢?嗯...让我再看看...
喔...你舌剑练得如何...」
强烈的吸吮之声传来,让偷听的诸人都心痒痒的,可为了仔细听床,彼此间
有默契的不做动作,怕错过了精彩片段。
「嗯...你的舌剑...也练得好...勾的为师也...嗯...心动
了...哎...你怎么把为师摆成这个姿势...羞死人了...」
「徒儿可要拿出真本事了,师傅接招吧!」
门外诸人只听见啪搭啪搭的肉体结合声响连绵不绝,宁雨昔被一次次强悍的
撞击冲的目眩神迷,原先的矜持呻吟,随着体内快感的持续升温,也渐渐的加大
。
「喔...嗯...呜...对...就是要大力些...重些...喔.
..天啊...你出剑怎么也那么快...啊...」
「师傅...喜欢吗?」
「呜...喜欢...喜欢啊...不要叫我师傅...叫我...叫我的
名字...喔...雨昔要飞了...飞了...啊...」
「好雨昔,你也叫我的名字吧。」
「郝大...郝大...雨昔喜欢你的剑...也喜欢你的剑法...呜.
..人家舒服死了...」
「我要在你体内留下剑种,让你...嗯...让你记得此时的欢愉...
如何?」
「我...我愿意...给我...给我...呜呜...」
「雨昔!」
「郝大!」
随着彼此间越来越高亢的叫声,终于在达到顶点的那一霎那轧然而止,门外
的众人可想而知,宁雨昔的子宫一定被郝大的精液灌的满满的。
安碧如有些惊讶师姐竟会让男人射进她的身体里,毕竟她尚未将阴蛊的事告
知,可是想想这些年自己和林三明里暗里对她的调教,好像也不那么意外,平日
林宅并无外人,有需求时便虚龙假凤一番,仆从也不敢对这群身怀武功的夫人心
怀不轨,倒也没出什么意外。
只是遇到这群胆大心黑的异邦客,先是让安碧如承欢胯下、甘做帮凶;后又
让李香君献上勾人情欲的迷香和加料的茶叶,再制造出种种意外,让宁雨昔不得
不对身体的欲望妥协,在妥协的那一瞬间,早已不再坚定的心思,便已经开出了
缺口,随着性交次数越多,缺口也随之扩大,残存的理智化作淡淡的矜持,却是
更添韵味。
当众人不再避讳的进入房间,还能看见宁雨昔正帮郝大清理重剑的精华,更
可听见明显的吞咽之声,宁雨昔听闻众人脚步声倒也不以为意,在她想来该是外
出的巴利及郝应回来了,转过身来才发现安碧如及秦仙儿竟然也在。
安碧如心中一笑,又是起了作弄的心思,脸现悲切道:「师姐!巴利跟我说
你和她的仆人通奸时,我犹不信。可是你竟然真的...你叫我怎么对相公交代
?」
秦仙儿也面带惊愕:「师叔,你怎么...」
嘴角犹挂白丝,因为高潮的余韵而仍显艳红的脸蛋,在被师妹与师侄撞见与
人欢好后,多了几分羞惭之色,眼角却是在有意无意间看向他们身后的巴利和郝
应。
二人心领神会的从后边挟持住了秦仙儿及安碧如,旋即宁雨昔以迅雷不及掩
耳的速度点住她俩的穴道,随后则是抚着安碧如的脸庞说道:「竟然被你发现了
,你说我是该灭口、灭口」微顿后又看向秦仙儿继续道:「还是灭口呢?」
看着变得比往常强势的宁雨昔,安碧如心中微惊之余又有些可惜,还以为可
以见到宁雨昔如惊弓之鸟的神情呢!现在这可一点都不好玩。
巴利在一旁打圆场道:「灭口太可惜了,不如...」
宁雨昔俏眼一瞪,开始兴师问罪:「你是故意的吧!把我师妹和师侄都引来
这,逼我不得不出手,现在怎么办?」
巴利现下可无辜了,他的本意是让大家坦承,可没想过安碧如会来这招,不
过这突如其来的意外颇为有趣,顺着说道:「躲得过今日,难道躲得过明天吗?
宁姐姐必然知道安师叔素来多疑,多日不见你,她必然已起疑心,与其战战兢兢
的等待秘密被揭开,不如将主控权掌握在手里。」
这番话说得合情合理,不过仍是被宁雨昔白了一眼,她怎不明白男人真正的
想法?莫说娇艳的碧如师妹,便是仙儿师侄也是我见犹怜,落到这群饿中色鬼的
结果是可想而知,自己却不得不做这帮凶。
「唉!师妹、仙儿,今日莫要怪我,谁叫你们见着不该看见的东西。」
眼见男人都蠢蠢欲动,也不禁着他们,只盼这些人能够’’说服’’安碧如
和秦仙儿,不然她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。
没心情看男人摧残她的姐妹,宁雨昔便出房门洗浴去了,浑然不顾身后安碧
如及秦仙儿的求救。
然而待她回来,看到的却是想像不到的景象。
「喔...好讨厌...明知道人家和仙儿都不方便...嗯...还要玩
人家...的后边...」
「呜...好久没有....大肉棒好舒服...插的仙儿好快活...」
郝大郝应二人仅是对着菊穴进攻,却仍是干的秦仙儿及安碧如快感迭起,还
不忘拍打二女的俏臀,不但没招来怒骂,反而是「用力点、大力些」之类的回应
,让宁雨昔完全不敢置信。
巴利看见宁雨昔回来,笑着将她搂入怀中,双手伸入薄纱之中上下其手,一
边欣赏活春宫,一边解答着宁雨昔的疑惑。
宁雨昔在男人的抚摸之下,重新燃起对欲望的渴望,然而巴利嘴里道出的事
实,却让她的心情冷了下来。
怎会如此?原来这些日子自己之所以欲念大增,都是因为被刻意算计,就连
李香君大度的体谅,也是要让自己沉沦的布局。
而将决定权交给自已,看似大胆,却是经过仔细评估的。
若是答应,自然是皆大欢喜;不答应的话,已经有把柄在众人手上的宁雨昔
,也不会再过问李香君和巴利的事,况且除非宁雨昔狠下心避而不见,否则还有
更多后手等着她呢!
消化完事实的宁雨昔,沉默片刻后又略带羞涩地问道:「那...那天..
.人家做春梦...也是你们...」
巴利笑答:「那天你可享受的紧,便是后来同我们欢好时,都没有那么配合
。」
听到自己早被狎玩,宁雨昔害臊的紧,那日她以为是春梦,故将顾忌都抛开
,恣意迎合着想像中的人物,谁知竟是在现实中完完全全发生的事,难怪那几日
下边肿痛的很,还以为是自渎过度,暗自忏悔了一番。
看着罪魁祸首得意洋洋的样子,宁雨昔有些怨气,却不自觉的为其开脱,毕
竟按自己那时的性子,若是知道真相,必定会杀光这些人,然后就此隐居山林;
日后所安排的局,固然是为了得到自己身子,却也是为了让自己心甘情愿享受淋
漓尽致的性爱。
原以为对不起林三和李香君的负罪感,在得到李香君谅解与同意时便少了一
大半,另一半则是被汹涌的情欲爱海所掩盖,避孕之事则是被无法受孕的李香君
说服,倘若日后真的怀了身子,便将孩子过给小俩口。
本来还未帮老林家开枝散叶的宁雨昔是死不答应的,但是想到日前早不知被
巴利内射了几回,若是真的怀了孕,也不好把孩子留在身边,倒不如成全小俩口
;当然,宁雨昔是绝不会承认被男人滚烫的精液灌满的欢愉感,也是允诺的理由
之一。
宁雨昔轻叹一声,说道:「你们倒是好算计,早就和我师妹师侄好上了,既
是如此,又何须把雨昔也拖下水。」
巴利直言不讳的说道:「若不如此,日后你发现了我们苟且之事,要怎么选
择?」
宁雨昔一呆,要是自己发现师妹师侄跟他人通奸,肯定比现下的情况更难抉
择,经由巴利的嘴一说,仿佛让自己同流合污是最好的选择,至少不用苦恼,只
管享受便行。
巴利饶有兴致的看着宁雨昔迷惘的模样,开口道:「要不我再给宁姐姐一个
选择的机会,现在你要退出还来的及。」
看着秦仙儿与安碧如身处极乐的姿态,宁雨昔觉得自己下身也有些发痒,事
已至此,敏感的身躯早已给出答案,在林三回来之前,就这样的放纵吧,何况还
有共犯,倒不必再如往日担忧东窗事发。
已在男女交合的快感中迷了心智的宁雨昔,再对自己诚实了一回,虽是不发
一语,玉手却抚上了男人隔着裤子的巨物,一切尽在不言中。
巴利坏笑的在宁雨昔的耳边说着悄悄话,还趁隙轻咬了宁雨昔的耳珠,就看
着宁雨昔面带红晕的轻轻点了头,大笑的宣布道:「别玩了!我们的仙子姐姐打
算重温旧梦呢!」
正干的汗水淋漓的众人停下了动作,安碧如饶有兴致的看着宁雨昔,就连郝
大的阳具什么时候离开的都不知道;秦仙儿则是在黑屌离开菊穴后有点依依不舍
的感觉,毕竟憋了那么久,却只爽了一半,不免有些空虚。
知道自己成为众人焦点,宁雨昔不由得低下头躲开审视的目光,男人色色的
眼神就算了,可自己的师妹师侄都在,不由得有点胆怯,对比先前被撞见好事的
模样,又是天壤之别。
宁雨昔弱弱的问:「你该不会现在就要吧?」
巴利笑答:「你说呢?」
倒不是怕欢好时有人旁观,毕竟林三总喜欢和自己及师妹玩双飞,可现下是
要在二女面前跟别的男人来个「三英战吕布」,依她的性格怎么能接受?略带哀
求的看着巴利,只见那笑意中带着坚定,已经是铁了心。
心知逃不过这一劫,而巴利既然坦白一切,日后少不了和安碧如及秦仙儿袒
裎相见,求取丈夫以外的男人的肉棒,既然如此,又何必矜持?
「...你们可不准再玩什么双龙抢珠。」
「不会,那是专门来处罚不听话的,雨昔姐那么乖又那么听话,我们怎么舍
得?」
巴利这话说的倒是真心,这双龙抢珠毕竟对女人的蜜穴很伤,饶是对武艺在
身的诸女影响不大,却也要休养三五天才能回复原状,又对彼此的默契配合有要
求,很是麻烦。
听见二人的对话某个曾经很不乖的女人缩了缩身子,那种过于极端的感觉,
把欲仙欲死四个字发挥的淋漓尽致,让她既惧怕又着迷,看了一头雾水的秦仙儿
一眼,心道自己的好徒儿可是享受不到那种滋味了。
宁雨昔总算又抬起头,不过入目便是两根刚从菊道出来的黑色巨屌,上面还
带有一些黄色的残渣,让她微怒道:「你们还不快去洗干净,难道想就这样插进
来吗?」
俩个看似憨厚的黑人咧嘴一笑,随手拿着香皂便出去了。
说起来还要感谢林三,要不是他提前将香皂发明出来,诸女又怎会任他们走
后路及为其吹箫?光是臭味就会使人望之却步、性欲大减,当初林三发现这个好
处时还得意好一阵子,现在却是便宜这些姘夫。
巴利也没闲着,招呼安碧如及秦仙儿帮宁雨昔来场前戏,二女知道宁雨昔已
经洗过身体,毫不嫌脏的舔舐着菊穴和屄穴,而巴利则从后搂着宁雨昔,一双手
逗弄着硬挺的小红豆,还不忘吮舐敏感的耳珠。
当郝大二人回来,就看见宁雨昔的肌肤白里透红,微喘的呻吟着,细长的眉
目饱含春意,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,便是神仙也动心。
郝大郝应也是猴急,分别把自己的肉棒放在宁雨昔的左右手,很快就在那柔
软滑嫩之中振翅欲飞,而宁雨昔感觉到手中暴涨的灼热,再也忍不住内心的饥渴
。
「给我...」
功成身退的安碧如和秦仙儿,早已退到一边的太师椅坐着,只是手里都多了
一根角先生,用以缓解自己同样高涨的欲望。
「啊!」
宁雨昔的蜜穴在迎来郝大的巨屌后,原先已被逗弄至高潮边缘的娇躯一震,
轻易的泄出了淫水,随后则被压趴在郝大身上,微绽的菊门正被巴利的龟头轻轻
叩关着,虽还未完全插入,却已足以让宁雨昔发狂。
残余的理智让她开口说道:「巴利你玩我后边,待会绝不能让我帮你口交。
」
巴利答应了,然而听在曾经历此种阵仗的二女耳中,却知道宁雨昔又入了圈
套;毕竟此时回答的只有巴利一人,待会换个体位,便会是另一人走她的菊门,
接着这人再去玩宁雨昔的小嘴,察觉中计已是不及,最后还是只能乖乖被玩弄。
这种满足男人变态心理的作法,当然也曾勾起安碧如及秦仙儿的不满,虽说
菊门在事前已经有了足够的清洁,然而多少还是有所抵触,感觉总是多了股臭味
。
安碧如在事后故意跟三人接吻,将口中残余的液体度过去,让这些乱搞的家
伙也尝尝苦头,秦仙儿当然是有样学样,一用出武功,在自己身上驰骋的大坏蛋
,转眼间就变成待宰的羔羊。
这招果然有效,日后他们果真照规矩来,让二女各自松了一口气。
「啊...讨厌...就是这种感觉...呜...雨昔...雨昔又来了
...」
终于被男人同插二穴,宁雨昔极端的兴奋,仿佛又回到那个恣意纵情的春梦
之中,虽因少了淫药助兴,比之当日的快感有所不如,但经多次性交开发过后,
敏感的娇躯早已主动做出反应。
而眼前握着的郝应的巨屌,就像在告知宁雨昔此时的二穴被多么庞然的巨物
入侵,让她既羞愧又着迷。
在郝应的眼神的示意下,宁雨昔张开檀口,轻轻的将龟头含了进去。
‘啊!真是羞死人了!’完成三龙一凰的壮举,在男人毫不留情的冲锋下,
宁雨昔舒爽之余又略带羞愧,肉体传来的充实与满足感,是单单一个林三所没办
法给予的,虽然她依旧喜欢着小贼,不过却无法抵挡欲望的本能,被男人肏干的
浪水直流,被巨屌堵住的嘴也发出了呜呜的呻吟。
安碧如和秦仙儿艳羡的看着尽情享受的宁雨昔,前者再也忍不住,将自己的
徒儿推倒,虚凰假凤的玩了起来。
啪嗒啪嗒的肉体撞击声带出粗重的呼吸和欢愉的淫叫,混合成最自然的天籁
之音,让众人更加的投入。
以一敌三的宁雨昔早已不知被摆过多少姿势,原先进攻其口腔的郝应,则是
配合着诸人的体位打了游击,连宁雨昔的玉足也没放过,而空出口的宁雨昔则是
胡乱的淫叫着,被高潮的快感冲击的失去语言的能力。
「仙子姐姐的蜜洞真会夹,爽死我了。」
「别忘了她的菊穴啊,又热又紧窄。」
「姐姐的玉足和小嘴也不错,滑嫩的很。」
听到男人这般评价她的身体,顾虑到安秦二女还在一旁,终究抹不开面子迎
合,只是在心中暗叫:‘你们的大棒子也干的雨昔好舒服,又要飞了!’在一波
高频率的抽插之下,郝大和巴利终于闷哼一声,各自将精华灌入了宁雨昔的蜜穴
和菊门。
感受着体内的滚滚热流,宁雨昔的眼角不知何时留下欢愉的眼泪,然而在二
人离开她的身体时,一旁打着擦边球的郝应早已急不可耐的分开她的大腿,对着
仍缓缓排出精液的蜜穴插了进去,大开大阖的带出新一阵的狂风暴雨,让宁雨昔
直欲疯狂。
当郝应满足的自蜜穴里爆出精液,宁雨昔已是浑身乏力,毕竟在众人到来之
前,早已与郝大对阵数场,又经历这场大阵仗,此时只想好好休息。
然而闭上眼的她很快就察觉到有人用手指对着自己的两个穴抠挖着,睁眼一
看,便是和她纠缠半生的安碧如还有「姐妹」师侄秦仙儿,这才想起自己的丑态
被看的一清二楚,高潮后稍退的红晕又染上了脸颊。
「师姐你可真够淫荡的,都被男人的精液射满了。」
「我还没找你算帐呢!竟然把我瞒在鼓里,害我那天被人家强奸了。」
「喀喀!不是很过瘾吗?我看现下师姐也挺享受的。」
「贫嘴!」
看着两人互相斗嘴,秦仙儿失笑道:「这下大家都在同一条船上,雨昔师叔
,这段时间可就多多指教了。」
秦仙儿意有所指的话,不只代表诸女要共进退的意味,更带有争锋的味道,
随着巴利他们拐到的女人越多,彼此能分润的雨露自然就少了,先前被养大胃口
的诸女,必要在林三回来之前,争取多一次的欢愉。
至于李香君这个正主,则是有意无意地被遗忘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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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
.............惭愧啊!拖了这么久才写出来,虽然断断续续的写
了一些,若是没人催生,可能还要再拖几天。
小弟写文时间不长(如果没算之前断更的话),比较喜欢想着概略的情节就
顺着写下去,可能写着写着感觉不对,便又换个情节,好处是常可以写出一些奇
思妙想,坏处就是速度慢,先前希望能有预告的狼友可能要失望了。
趁此机会,也对着一些批评回应一下,比较多的就是关于宁雨昔的问题,在
原文结尾时,宁雨昔不仅会在千绝峰上野合,还被安碧如勾引要双飞,五年时光
,若要宁雨昔仍如过往对性事一窍不通,可能吗?况且穿越到古代的林三不会把
R片里的招式实践一番,我是坚决不信的。
所以宁雨昔的转变是有迹可循的,我已经尽力铺陈了,若有人还不能接受,
我也没办法,功力不够吧。
而安碧如的出轨,在前一章也有简单的说明,不再赘述。
年龄的增长、花心的丈夫、娇艳的竞争者,刚开始不当回事的事情,随着时
日渐移,也会成为忧虑所在,现实中皆有明证。
男女平等的问题,大体来说可以说是将比例拉近至1:1,林三虽是说出这
般论调,做的事情跟别的古代男人也没多大差别,就看做1:10吧!认为女人
不比男人差的安碧如,是该把10往下拉,还是把1往上提?一种理论便有许多
说法,安碧如在婚姻约束下忍了这么多年,跟他人共伺一夫,心气高的她真能一
直忍下去?至于不喜欢NTR的狼友我也只能抱歉了,毕竟同人还搞纯情没啥意
思,不然被写到烂的蓉姐姐也不会跟他丈夫聚少离多,还给他戴一顶顶帽子。
剧情到后段,每个人都要变荡妇了,还在纠结这不是XXX的狼友,还是趁
早离场吧!不要漂白我污秽的幻想世界。
同人-极品家丁之远方来客(十四)
作者:slow00
2013.01.16首发春满四合院
马车之中,肖青璇抚着腹部,甜蜜之余又有些气恼,偏是在登船之后才发现
自己有了身孕,否则夫君必然不会舍得让她一个人回来。
说起来也算好运,几位姊妹有些还未有身孕,自己却已经怀了第二胎。
也不知夫君在担忧什么?往年不都是这样过,家中也未出过变故,为何今年
就这般不安?毕竟身为林家大妇,为夫君分忧也是应当,只盼一切只是杞人忧天
吧!
自从大家坦承的把话说开后,日子倒是过的滋润,有了同样秘密的诸女,彼
此之间感情变的更加融洽,但在求欢之时,又有些勾心斗角,形成了一种极为奇
怪的关系。
不得不说的是,原先渐渐放开的宁雨昔,一旦在诸女面前欢好,又会重新变
的羞涩起来;而安碧如在宁雨昔面前,却是显得更加来劲,将二女的特色完全发
挥,成为巴利等人的意外之喜。
秦仙儿虽略居下风,但毕竟身为公主,众男也未忽略了她,除了顾虑她的身
分之外,能和大华最高贵的血统交欢,实在是令人兴奋,何况秦仙儿也感受到两
位师门长辈的威胁,变得更加的千依百顺。
在巴利的带领之下,诸女服伺男人的技巧与日俱增,平日还会特意的设计一
些情节,让性爱更添趣味,原先单纯只为满足肉欲的诸女,在这种新奇感的吸引
之下,激发了她们的表演欲。
这对安碧如与秦仙儿这俩在江湖打滚半生的女人自是毫无难度,对宁雨昔来
说问题就大了,让她演演侠女玩气质还成,要她演出痴狂淫态,实在是强人所难,
结果当然是免不了惩罚了。
轻度的催情药物和绑缚,使其观看5人的活春宫,很快就让矜持的女侠投降,
哭喊的求着男人的肉棒,泪如雨下的姿态是我见犹怜,盼得大肉棒入体后,狂放
的动作和叫声,便连安碧如也为之侧目,心想这些男人也太恐怖了,竟做到了看
似全能的小弟弟也做不到的事。
当然,林三不是做不到,除了顾虑到宁仙子的心情外,倒也是因为不愿她在
床事上太过开放,毕竟光是安碧如及洛凝就有得瞧了,其余老婆还是保持原汁原
味的好,当然偶而让安碧如操刀调教仙子也是可以的,那时的仙子姐姐可是比平
时热情呢!
经过这次的处罚,宁雨昔果然变得不太一样,至少欢好时的淫叫在诸女面前
大了一些,可那羞涩神态毕竟是宁雨昔的醍醐味,巴利也不再过于逼迫,把处罚
改成表现最差者,要将男女之间的交合之物舔干净,便是射在体内的也是要将之
吸出来。
刚开始几天男人们还可以笑嘻嘻地在旁看戏,过没多久就没法得意了,安碧
如带头要让男人也必须被惩罚,得到了宁雨昔及秦仙儿的附和,试图反抗的巴利
等人在女侠们的武功之下,只得含泪被迫答应。
当然巴利也有考虑用大绝招各个击破,但是想到日子过一天是一天,若真的
这样做,可又少了许多享受的机会,只得听任诸女的意见,不过多少还是为男人
争取到一些福利,毕竟没人想看男人舔男人的棒子吧!
于是在众人协议下,四天分别由男女决定剧情,当男人决定剧情时,女人受
罚;反之由女人决定剧情时,则是男人受罚,一天用来休息和联络感情。
夜晚睡觉时为了方便,基本是采用一对一的方式,当然也可以选择独睡,就
是平白便宜其他依旧性欲高涨的女性,这个权力自然是留给诸女的,反正不论如
何,男方总是吃香的那一方,也不在乎那一点点小事。
巴利比林三敢玩,毕竟这些人都不是他的妻子,当然是毫无顾忌,诸女的配
合既在他意料之中,也有些意料之外,然而随着时日渐移,他对诸女竟也生出些
许心动,这就让他苦恼万分;照他对诸女的协议,一切事项在林三归来之后便告
终结,从此不再有肉体上的往来。
为了日后有机会再度一亲芳泽,他有意用温水煮青蛙的方式,让诸女渐入泥
淖、无法自拔,然而更多时候是带着能也好、不能也赚到的随兴心态,可没想到
诸女对他的吸引是如此之强,打乱了他的心境,令他矛盾万分。
想起在法兰西时总是能听见一些贵妇和她养的小情人,因为忍不住动心,所
造成的可悲下场;贵妇的丈夫可以容忍贵妇暗地里的勾当,却绝不能容许贵妇的
离去,这有时无关爱情,更多的是为维护脸面。
能甘心当人小白脸的,又有多少真本事?所以即便贵妇被小白脸勾走,大多
在过没几年后,就能在某个城镇的淫窟中发现昔日贵妇的踪影,往昔秾纤合度的
美态不再,只剩一个身材走样,为求一顿温饱而婢膝奴颜的下贱妓女。
运气好的,还能被昔日夫家接回,被隔离喂养的度此残生;运气差的,则是
直接被派人杀掉,在死之前,还要被凌辱一番,带着悔恨的离开人世。
你可以在艺术上求真善美,也可以在人性上见假丑恶,但「爱」却绝对不该
是你的第一顺位,这是每一位法兰西有地位的人都认可的潜规则。
原先不以为然的巴利,在长大的岁月里,终于受到了震撼教育,接受这种看
似扭曲,却又无法辩驳的说法。
否则的话,他也不会对李香君设局,更遑论是在李香君被千百个男人玩弄过
后还会接纳她了;在经历如斯风暴后,还依旧倾心于他的女子,让他重新感觉到
了爱的存在。
为了满足、回报这个爱他的女人,他不愿将她变成禁脔,而是让她自由地享
受着肉欲,这便是他爱她的方式,扭曲而畸形,却又无比的真诚,互相接纳的俩<